此时刑房内又只剩了两人,周明翰戏谑似的,对躺在刑床上的林欲柔故作恭敬地说道,“我徒弟廖凯,方才多有冒犯,为林小姐催乳通奶的时候也是下手不知道轻重,让您受苦了,还望林小姐海涵。”他走到林欲柔胸前,用棉签蘸起姑娘硬挺的乳头上那层黄色的膏药,再次细细地抹匀,还解释道,“林小姐快看,你的乳头还在勃起着呢!哈哈,这是你们女人被电击后正常的生理反应,不必担心,只要涂了这三黄膏,保证您奶子日后还能照常使用,给男人玩弄、供孩子哺乳都不在话下。”
乳头已经麻木,任凭他羞辱着。
林欲柔心中作呕,骂道,“哼!你们两头畜生,一丘之貉罢了!姓周的,你也别在这儿假惺惺了,有什么刑罚尽管上吧!”
“呵呵,给你上刑我倒是乐意,”周明翰阴冷地笑着,“可真要破了你这嫩姑娘的身子,我反倒于心不忍。”他抚摸起林欲柔起伏曼妙的小腹,手顺着她浅浅凹陷的马甲线慢慢往下滑去,滑向她的处女地。
林欲柔紧张地注视着,直到他的手没入阴缝中,消失在自己视线里,只感觉那粗糙的手掌自上而下地抚过她整只外阴,驻留在了私密的穴口。
猝不及防的,林欲柔忽觉私处淫洞一开,下身微凉,让她轻哼出了声。“嗯……”
只见男人先用两指浅浅嵌入姑娘蜜道之中,仅略微开指,一大股滚烫的爱液便从小洞中顺流而出,沿着手指打湿了他一手心。
这些全是林欲柔在刚才的春梦里分泌的蜜淫,这荡漾的春心着实让周明翰也吃了一惊,他大手一盖,整只手掌按扣在姑娘高挺的外阴上,美美地搓揉起来,姑娘两片粉嫩的花瓣被他夹在指缝间顺势翻滚,一手的淫水均匀地抹到林欲柔鲜嫩的淫肉上,直至给整只玉蛤都涂得亮晶晶的,随后他又腾出手指,一会揉压前庭嫩肉,一会又捻动那颗早已探出头来的相思肉豆。
姑娘扭捏姿态,很紧张地盯着他,周明翰见状一边揉捏着,一边淫笑着说,“我就大发慈悲,今天先不给你不破处了,先让你爽上一番!”林欲柔窃自庆幸,年轻的姑娘上刑时最怕破了宝贵的处女身,周明翰这一许诺正好让林欲柔放荡开来,她感到这个男人揉阴的手法明显更为老练,阵阵温暖的性快感从私处翻腾而来,特别是针对阴蒂和前庭的勾挑,让她萌生出一种难以言表的悸动,急促的爱意接踵而至,阴埠不受控制地蠕动着,曼妙的小腹上下起伏。
欲柔紧张地盯着下身,急促的呼吸声代替了本该随之而来的娇喘,她抿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周明翰抬头看着姑娘强忍春意的表情,淫笑道,“怎么样,舒服吧?”
“哼……”林欲柔朝他白了个眼,“也就那样吧。”她全然不知自己已是满脸潮红。
周明翰用最后通牒般的口吻,好言劝道,“欲柔姑娘,周某还是奉劝你一句,审时度势方为上策。你好好想想,你犯的本是死罪,但只要交代出主谋,转移了矛盾,我就能对外宣称你已刑毙,你可以换个身份隐姓埋名,活得清清白白的,你还可以一直做你的处女,到时候我还能请你师傅来与你团聚,把他调教成你的面首,让你俩永享欢愉……”
“呸!做你的美梦!我是……我是绝不会说的……”林欲柔鼓起勇气骂完,她知道自己舍弃了唾手可得的快感,针对她下身的酷刑将接踵而至,果然从私处传来的爱意逐渐变得尖锐,她心中已如死灰,苦笑着心想,事到如今自己又哪来的脸面再去见师傅呢。
周明翰看着如花般的水嫩阴户,摇了摇头,“哎,软硬不吃!一会让你舒服个够!”他便不再爱抚,转而用手指撑开阴唇,专注地在姑娘裸露的前庭上摸索着,寻得一处紧嫩细小的凹陷,那便是林欲柔的尿道口,他持续按压抠弄着这处不起眼的小缝,此举引发了姑娘强烈的排尿反应,指尖粉嫩的前庭阴肉轻轻颤抖,小腹上的肌肉来回蠕动,周明翰抬头望她,只见姑娘紧闭美目,皱起眉头,玉齿正紧咬着薄薄的红唇,呼吸急促,明显在强忍着不适和排尿感。
周明翰敏锐地觉察到林欲柔的异样,判断此处定是姑娘最敏感的要害,他计上心头,端来一张银色的手术托盘,里面摆放着三根金属探针,形制整齐划一,像是一排试管刷,只因材质各不相同,呈现银、黄、黑三色。
周明翰将这三根奇怪的刑具亮到林欲柔眼前,“欲柔姑娘知道这个是什么吗?这玩意在我们这行叫『探洞毛虫』,你看看,是挺像吧?”
他将“毛虫”摊在林欲柔柔软的胸脯上,供她细看,冰冷又扎人的刑具贴身让姑娘打了个冷颤,那奇怪的造型更是令她胆寒,只见那三根均是由铁丝对折拧成的麻花状小棍,前半段分别栽满了密密麻麻的塑料丝、铜丝、铁丝,这些丝状物约有一两毫米长,看上去确实像三只硕大的毛虫。
“试想一下,这银毛、铜毛、铁毛三种毛虫,待会将在你水嫩的阴肉里搅动,那滋味得多么酥爽!”
但林欲柔还是故作镇定,不屑地回顶道,“哼!就这?不就三根小短棍吗?拿来自慰我都嫌弃!”
周明翰没理会她,只是牵引着探洞毛虫,滑过林欲柔圆润的乳房,沿着姑娘曼妙的小腹曲线,贴着阴蒂滑到了她的嫩屄里。
“诶,等等……”当三种细丝刮蹭到那娇嫩的屄肉时,林欲柔再也不嘴硬了,她咬紧牙齿,数不清的软硬鞭毛在她玉蛤肉里缓慢上下移动着,像是在搜寻里面最脆弱的部分以供下手,林欲柔艰难地等待着,忍受着前庭粘膜被毛丝刮开的刺痛感,这迫使她泌出一些淫液来,温热的汁水打湿了毛虫。
突然,其中一根毛虫的尖头精准地戳中了林欲柔的尿道口!
“呀!”林欲柔的反应瞬间强烈,她下身本能地朝天上打挺,周明翰看准时机捏住她阴蒂往上一掰,绽放开的薄薄阴唇啥也保护不了,直接将她的前庭送上,中间的骚口暴露无遗。
“不要!”还不等男人开口,巨大的恐惧让林欲柔惊声叫道,她从未想过这个东西竟会直接瞄准自己脆弱的尿道口下手。
毛虫粗糙的前端死死地钉在姑娘粉嫩细致的小口上,周明翰浅浅用力顶着,恶毒地威胁道,“最后问你一次,说不说?不说的话,我让你这骚口就再也关不住尿!”
回应他的只有林欲柔紧张到颤抖的呼吸声。
“好好好,正好用你这淫肉体会一下,猜猜我插的是哪根!”周明翰旋转着将毛虫缓慢插入,密密麻麻的细小的毛丝在尿道口处蜷缩着钻了进去。
林欲柔小嘴微张,从未想象过的痛苦让她瞪大了双眼,一瞬间竟忘记了呼吸,毛虫都已经被男人使劲没进了半截,她才在强烈的痉挛中爆发出惨叫来。
“啊啊啊!!!”她双腿拼命想要合拢,被捆死的下身在刑床上猛烈抽搐着,但这些都丝毫没有影响到周明翰冷酷地施刑,只见他不紧不慢地推动着毛虫,将毛丝全部贯入,系数钻进姑娘窄窄的尿路里,直至感到明显的阻力后方才停手。
女性的尿路很短,那定是顶到了林欲柔的膀胱口。
短短十几秒,林欲柔就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胸口的双峰痛苦而剧烈地起伏着,秀发根处再次被汗水浸透,尿路里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认定是那三根毛虫在同时刺入。
可周明翰却淫笑着,从她身下拎起铜、铁两根沾满淫水的毛虫,摆回托盘里。
“才一根塑料毛的银虫就让你这么受不了啦?”周明翰一边耻笑她,一边捏住银毛虫尾缓慢旋转着,一圈又一圈。
尿道里数不尽的塑料毛刺扫划过敏感的嫩肉,弄得林欲柔又骚又疼。
“嗷嗷……好疼……好痒……”
“好姑娘别着急,更爽的还在后头呢!”周明翰突然将银毛虫往外一拔。
“呀!”林欲柔旋即浑身一挺,在刑床上艰难地弓起身子,只见尿口处的银毛虫被拔出大半截,上面的细毛没了尿肉壁的束缚,瞬间蓬松开来,在空中扬起一阵水雾,姑娘尿口的嫩肉也被翻带出一节,可男人不等她反应。
“嗷!”就在姑娘放荡的惨叫中,再次将其粗暴地刺入,展开的毛刺化作逆鳞裹挟着外翻的尿肉径直鱼贯其中,直至顶点,稍作停顿后又被他摇晃着拔出,如此往复。
周明翰的动作越加迅猛,他捏着针尾或进或出,或旋或扭,一连数十次抽拔,每次都像刷洗尿路一样折磨着她,痛苦不堪的林欲柔难以分清那究竟是何种手法,只觉得那节娇嫩短窄的尿道里,骚痛感绵延不绝,她努力地憋着尿意,但在这漫长的几分钟,上头的排尿感还是不由得让她渗出一丝玉液来,被抽插的毛虫逼到体外,逐渐在空气中弥漫出一股骚淫味。
为保住自己脆弱的尿肉,林欲柔不得不顺着男人抽插的节奏,用尽腰臀所有的肌肉,在被牢牢捆绑的状态下,让下身随着那根直来直去的异物艰难地前后蠕动着。
“嗷……嗷……嗷……”男人不停地用毛虫抽插她的尿路,这竟让林欲柔有节奏地呻吟起来,幽怨的雌嚎声从喉咙里叹出,如同在痛苦中享受一般。
“嗷……嗯……嗯……”周明翰越用刑越觉得不对劲,姑娘满面春光,绵延不断的浪啼声越来越婉转动人,幽怨中竟夹杂着一丝舒畅,他不由地感叹,林欲柔不愧是极品的女刺客,天生媚骨又适合受虐的她,即使从未与男人交合,本能的媚态也足以消磨刑虐的痛苦,短时间内竟让她适应了这毛虫刷通尿路的酷刑。
“哼!床上功夫倒挺了得。”他不屑地哼口气,将姑娘尿道中的银毛虫“嘣儿”地拔出,随即换上了盘中的存货,“银毛虫治不了你的,这铜毛虫定能给你点颜色看看!”
已经被她逐渐习惯的软毛换成了冰冷的铜丝,刚与红肿的嫩肉接触就给林欲柔带来远超塑料毛虫的不适感,紧接而来的刺入更是让她凄厉地惨叫起来。
“不要!呀呀呀呀!!!”尖锐的铜丝化作数不尽的利刃,划破了林欲柔敏感异常的尿道粘膜,像誓要将其千刀万剐一般,要不是被姑娘的淫液润滑过,只怕是初入即得见血。
周明翰狠狠地将铜毛虫推进她红肿狭窄的尿道中,她水嫩的阴肉止不住地颤抖着。
林欲柔疼得脑袋左摇右晃,翻腾的长发甩出一颗颗晶莹的汗珠。
周明翰将铜毛虫整根没入后,紧接着又旋转一圈,钻心刺骨的疼痛终于撕破了姑娘最后的矜持,在男人将铜毛虫粗暴拔出的同时,她的痛苦达到了高潮,林欲柔再也控制不住了。
“嗯啊!!!”在女人的悲啼声中,一丝血尿朝天激射,一大股淫液也从急促痉挛的阴道口里奔涌而出,“啪嗒”一声顺势泄到了地上。
“呃啊……”林欲柔短叹一声,泄掉了最后一丝力气,双洞喷潮后的她,美目上翻,原本潮红的脸颊失去了血色,无力地偏向一边,昏迷过去。
周明翰冷酷地揪起她的头发,“别装睡觉!给我醒过来!知道你不会这么简单地晕过去。”见她毫无反应,两个巴掌便朝她秀美却苍白的脸上招呼过来,“啪啪!”两声格外响亮,还真就将林欲柔扇醒了,林欲柔无力地睁开眼睛,等到的第一句话便是。
“好,装睡是吧!你每昏一次,我就往你尿路里多捅一次!”周明翰将沾着血丝的铜毛虫亮到她眼前,“你最好现在就招!不然再来个几下,你尿路就得废了!”
“呸!”一口带血的口水被林欲柔愤怒地忒到周明翰脸上,她发白的嘴唇流出一丝血红,是在刚才的剧痛中被咬破的。
周明翰只是淡然地用她的碎裙布擦了擦脸,再不与她废话。
无尽的极虐开始了,周明翰前后五次将铜毛虫插入林欲柔红肿的尿道中,林欲柔接连昏过去了三次,每次的昏厥,都被男人用扇巴掌、泼冷水、指甲掐阴蒂的方式,将她从短暂的解脱中拉回到地狱般的现实里,当毛虫的尖端再次顶到她红肿带血的尿口上时,林欲柔连最本能的挣扎也不再做了,只是呆呆望着天花板,第一次射出的血尿在上面留下了两滴醒目的污渍,她不知道这样的酷刑何时才到尽头。
周明翰看着手中插拔了五六次的铜毛虫,血淋淋的毛刺上挂着几片从姑娘尿路中刮下的碎肉,一瞬间,他竟真动了要用铁毛虫的念头,但转念一想,上了铁虫肯定会废了林欲柔的尿道,不仅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反而会将这关键的突破口白白葬送,遂打消了这可怕的念头。
他戴上绝缘手套,将刚才的仪表和电路系数搬了过来,还是选择了更加现代的方式:电刑。
他剥出其中一极的电线,在那毛虫针尾绑了个死结,另一极则穿起一根绣花铜针捏在手上,连接处缠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绝缘皮,一切准备就绪后,他像前几次那样再度将铜毛虫朝着林欲柔松弛的尿道深深地捅了进去,林欲柔没了惨叫,只是打了个尿挺,她小腹痛苦地蠕动着,周明翰顶着尿道顶端的阻力感,毫不犹豫地旋转着怼进了更深处,突破了那层极限后,手感豁然开朗,长长的铜毛针几乎完全没入其中,肯定是插进了膀胱里。
“还不打算招吗?”周明翰捏着另一极的铜针,戳弄着她的肚脐,林欲柔却一声不吭,只有浑身上下每一寸颤抖的玉肉在述说着姑娘的痛苦,搞得他好像是在和空气说话。
周明翰无奈地接通了电源,升压器发出着轻微而独特的嗡鸣声,他左手按在姑娘无毛又饱满的阴埠上,向后扒开,将那牝尖上浅藏的粉嫩珍珠给剥了出来,随后他大拇指向下,将铜毛虫针尾按压下去,以姑娘的尿口为杠杆,用里面上翘的毛针迫使这颗粉豆朝外挺出。
林欲柔麻木地仰躺在妇刑台上,只觉得阴蒂变得凉飕飕的,中和了尿道里火辣辣的感觉,竟有些舒服。
“别发呆了,快来看我电你的阴蒂!”周明翰一把抓住姑娘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按了下来,逼迫她看着即将到来的酷刑。
林欲柔第一次见到了她饱受折磨的阴道前庭,粉嫩的阴肉上红肿的尿道口显得格外扎眼,万恶的毛虫捅进了里面,只留下短短一截尾巴还露在外头,几滴鲜血沿着毛针尾上的电线一颗颗滴下,可最令她惊恐的还是男人手中那根尖利的绣花铜针,就停驻在自己暴露的阴蒂上方,仅几厘米的距离。
“不……”虚弱的姑娘艰难地抽动了下嘴皮,小声地吐出一个不字来,脑袋微弱地摇晃着,周明翰全当没听见没看见,猛地将绣花铜针朝阴蒂扎了下去。
“噢……”骚啼声再次响起,就在那枚铜针接触到嫩肉的一瞬间,一道惨白的电光“啪”地一下打在了她裸露而敏感的阴蒂上!
“嗯啊……”林欲柔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又一次痛苦地浪叫起来,那颗小尖角状的肉豆迅速肿起胀大,变得晶莹剔透的,却见那绣花铜针巧妙地顺着肿起的蒂肉滑向一旁,扎偏了,但无情的电流还是钻进了淫肉里,引发了她强烈的痛苦。
周明翰拨弄着铜针,在林欲柔红润勃起的阴蒂头上打转,让电流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残忍地撕咬她汇聚于此的性爱神经。
“嗯啊……嗯啊……”
男人奸笑着问道,“怎么样,从来没这么爽过吧!”林欲柔拖着长音,不间断地嗯嗷出的浪叫声,听着格外妩媚,也不知是疼是爽。
只有姑娘自己知道,比起尿路里灼烧般的痛苦,阴蒂上的这点尖锐的刺激感,确实可以用“爽”来形容了,那毛虫身上的每一根铜丝,此刻都化作了刺向她娇嫩私处的电极,原本肉蛤中那痛苦蠕动着的女儿肉在这电流作用下全都绷紧了,两股清亮的淫液从阴腺里泌出,被前庭两侧紧绷的粉嫩褶皱给被逼了出来,如同从林欲柔阴户里流出的痛苦眼泪。
就这么电了一分多钟,周明翰才满意地挪开铜针,姑娘像卸了气的皮球似的浑身瘫软了下来,只剩那颗胀鼓鼓的红嫩阴蒂还在突突地跳动着,尿道外的毛虫针牵着长长的电线尾巴,随着她被电出的尿劲一晃一晃的。
林欲柔被男人把持着脑袋,只能侧歪着头,她双目无神地注视着自己凄惨的下身,嘴角渗出一行口水。
周明翰给足了她时间。
“不说?又接着电咯?!”
周明翰依着林欲柔阴蒂跳动的节奏,将铜针点触在这颗肉豆尖上,一触一放,一戳一收,电流断断续续地打进她屄肉里。
“嗯嗯嗯嗯……”虚弱的哼叫声再次在刑讯室内回荡,林欲柔穴口的肌肉连带着绽放的阴唇接连痉挛着,在电流有节奏的猛攻中缩了又开,开了又紧,三五下后,便逼得她小腹也开始蠕动起来,里面的膀胱内壁急速不断地收缩,一股股玉液像箭矢一样从姑娘下体射出。
周明翰眼见折磨她膀胱的时机成熟了,便很随意地将铜针戳向她阴蒂。
“呀!”林欲柔尖利地惨叫,从半昏迷的状态下又清醒过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阴蒂,带电的绣花铜针就这样贯穿了她,牢牢扎在了脆弱的阴蒂头上,男人捏着针尾朝下轻推,在噼啪作响的电弧声中,带血的针尖从女性小八字形的唇蒂交缝带中穿刺了出来。
“啊啊!我的阴蒂……我的小豆豆啊……”
林欲柔痛苦地喃喃自语道,在无数个寂寞的夜晚,陪伴着姑娘美美自慰的阴蒂,第一次被男人扎穿了!
可这只是逼她清醒过来的开胃前菜,周明翰没有理会她与招供无关的呜咽和低语,他转头再次捏住姑娘尿道口上的铜毛虫尾,在那刚接触到的瞬间,只轻微的晃动便让林欲柔爆出了歇斯底里的惨叫。
“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
“痛你倒是快招啊!”
可姑娘还是紧咬牙齿,狠心地摇了摇头,周明翰最后的耐心都要被消磨干净了。“我让你不招!”
他捏住铜毛虫尾,使劲往姑娘尿路深处搅动起来,林欲柔痉挛收缩的膀胱内壁本就紧紧包裹着毛虫,这一搅可不得了。
妇刑台上的姑娘全身上下都夸张地弹了起来,她被层层束缚着的臀部竟奇迹般地高抬起一寸,短暂地跳脱了坐垫。
放荡的惨叫声也就此打住,只见林欲柔仰头朝天呆楞着,瞪大了淡蓝色的双眼,张开的小嘴不停地颤抖开合,像是一条极度脱水的鱼儿,自始至终从未哭泣过的她,竟见有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那几秒显得格外漫长,刑讯室里出奇般的静谧,甚至能听见电弧在姑娘小腹中噼啪乱打的声音。
没有迎来男人满意的惨叫声,周明翰还以为是林欲柔疼得断片了过去,遂操动毛虫加劲儿再搅,一瞬之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
绝顶凄厉的惨叫声,好似一头穷途末路的雌兽。
林欲柔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她的膀胱马上要被搅碎了!
可每当她这么想,下一秒极度的痛感又完整地从她下体内径直攻来,细短的铜丝和恰到好处的电流,能带给她无上的痛苦,却难以造成实质上的破坏。
“哈哈哈!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周明翰狂笑着,他手法越发狂暴,不仅搅动,还将毛虫抽插起来,林欲柔整只泌尿的器官反反复复地被刮、被电、被扎,疼得她得死去活来,被折磨透顶的膀胱内已再无尿水,每次抽拉时扬起的只剩阵阵血雾。
如此酷刑持续了足足十分多钟,周明翰惊讶于她竟然没有昏过去,他捏住姑娘阴蒂上的铜针摇晃着,刚想再度加刑,却闻到一股淫肉焦糊的味道,只见一丝青烟从林欲柔被贯穿的阴蒂上升腾而起,紧接着被毛虫钩挂着外翻而出尿肉也散发起烤肉的香气。
周明翰顿觉大事不妙,长时间的电击快将姑娘的淫肉烫熟了,他可不想第一天就毁了林欲柔美妙的性器,只得将铜毛虫彻底拔出她体外。
电击戛然而止,男人沮丧地关停了电闸。滚烫的铜毛虫沾着血丝给带了出来,毛刺上死死地挂着那几片尿肉丝,已经熟透了。
林欲柔沉重地躺倒在妇刑台上,气若游丝,倒碗状的双峰艰难而缓慢地起伏着。周明翰拎着那串挂着熟尿肉的铜毛虫凑到她鼻前说到。
“来,闻闻你的尿肉,是香还是骚啊?哈哈哈哈……欲柔姑娘,你也算长见识了吧,这才第一天,你迟早还是要招的,今天只废了你一道尿路,往后啊有的是你想象不到的刑罚!你身为女人的一切都会毁在这里!趁现在还有机会,你说出来吧,好不好?”
林欲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头撇开,滴着唾液和血丝的嘴角扬起一丝似有似无地苦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我……不说……”
此话一出,他便知道,已经再也没有对姑娘动用酷刑的必要了,男人任凭林欲柔沉沉地昏睡了过去,满脸尽是失望的败相。